买完所有需要的东西，两人回了车上，邻近了家，秦肆偏头看了看路边的车距，随口问道：“你应该没有经验吧？”
赵涵温一瞬间没反应过来，随即摇头，“没有。”
“是吗？感觉你昨天倒是挺主动的。”秦肆挑挑眉，右手抹着方向盘，熟练地倒车进了院子旁的一块空地，前几次只是来打打招呼，今天应该要长许多，还是让开路比较好。
“我只是看见过，所以……”赵涵温说着，手不自觉地抠着拉链，声音低了下去，头反而扬起，一双含情眼盯着身边人，有些羞涩更多的是撩人，“印象比较深，而且我觉得那样做，秦肆哥会喜欢。”
秦肆停稳，抽出钥匙，早在对方可怜巴巴瞧着自己的时候就有些顶不住，左手覆在嘴前，右手盖上了男孩的头，轻揉搓了两下，咳嗽道：“看见？少看点来路不明的书。”
“我是小时候，在小巷子里看见，两个男的抱在一起亲，然后眼睛男就扯下穿背心的裤子，手应该伸了进去，两个人骂了两句，背心男就转过去撅起……唔？”没等赵涵温继续细述下去，秦肆听得耳热，大手一滑去捂了对方的嘴，热气打在手心里，有些瘙痒，一如他现在的心。
“好了，你知道一点流程就好。”秦肆干巴巴打断了话题，又忍不住嘀咕，“破坏市容，大街上搞起来，教坏小孩子。”
赵涵温眨眨眼，撅起嘴巴亲了亲覆在唇上的手，抬手去握对方的手腕，比他的要粗上一圈，还有些粗糙，从腕部顺着微鼓的青筋缓缓摸去，虔诚又小心。
秦肆率先缩回手，这不禁让他想起之前洗澡擦干的时候，对方全心全意照顾他，他却满脑子不正经，羞耻感袭来，只能匆匆打开车门，头也不回说道：“下车吧。”
“嗯。”赵涵温应声，解开身上的安全带，眉眼带笑，他可不敢说，是自己主动留在那里“观摩”，并且从此正视了对秦肆的感情。
可能有人会觉得小小年纪，就谈感情未免有些不可信，但是只有赵涵温知道，他这辈子再也遇不到像秦肆这般好的人了，他也避开过秦肆，挣扎踌躇过，谁想对方主动靠近了。
既然如此就全盘接受，再说了他可不光是观摩过，也是看着书学过不少，相信会留下第一次的好体验。
把身上的包放到客厅，见秦肆提着东西打算往卧室走，于是拉住对方，解释道：“秦肆哥，去客房吧，那里我收拾过。”
“行，我去放趟东西，然后洗个澡先。”说完，心里是个憋不住事的，挪了两步，问道：“怎么不去卧室？”
赵涵温正打算去厨房烧水，听见问题，认真道：“以后我要睡卧室的，秦肆哥要去城里工作，我晚上想起怎么办？”
秦肆难得挠挠头，下意识觉得这小孩时不时逗他，倒像个花花公子，作为包养人，作为成年人誓要争口气，抬手去捏了捏对方的后颈，“可以打电话，我可以在电话里和你交流。”
语调在“交流”二字徒然变缓，手上的动作也由捏变成屈起食指，在后颈处轻刮，暧昧非常。
“我去烧水，你先坐会。”赵涵温脚步变得慌乱，转身走向厨房。
秦肆得意地摇着身子走去客房，心里乐呵呵，扳回一城，哪曾想男孩并非羞涩，而是因为被撩得底下悄悄胀起，不想被以为急色，所以赶紧避开。